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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Act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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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介於大家說人物太多看的有點暈,特在此做個簡單的梳理。

姓名:平和島奚(本文主角)

簡介:立海大傳奇四大霸王花之一。自小開始跳級,智商極高,情商極低。十一歲考入立海大,認識了當年國三的若葉綠,森田易,以及國二的柳生紗彌。通過柳生紗彌,也就認識了立海大的網球部,網球部中和仁王雅治關系最好。

姓名:若葉綠

簡介:平和島奚摯友,至本文開始時間段已與其認識十年。立海大當年傳說中四大霸王花之首,為人個性霸道強勢,極為爺們。切原赤也的遠方姑姑,立海網球部除了幸村精市,一眾都被她欺壓過。(在立海一眾人眼中,若葉綠不是女人,是大魔王!

姓名:森田易

簡介:平和島奚摯友,同樣認識十年。立海四大霸王花中被譽為最嬌弱,有言論支持稱“若不是和平和島奚她們混在一起,森田簡直就是男生心中的女神!”,為人天然黑,笑容美麗,屬性人|妻。因為愛好攝影與不二周助是閨蜜,目前兩人同出了一本影集。在立海網球部中,與幸村精市關系最好,原因不詳【泥垢

姓名:柳生紗彌

簡介:平和島摯友,同樣認識十年,立海四大霸王花中出名的高嶺之花。柳生比呂士之妹,標準白富美,高一那年見到了手冢國光在賽場的模樣,自此對他感情從“哥哥的朋友”變成了“愛慕”對象,目前喜歡對方已達八年。

姓名:源(昵稱阿源)

簡介:在神奈川開著家咖啡館,已經開了十年。開業那天被心情不好的四朵霸王齊來砸過場子,自此與四朵霸王花相識,一認識就是十年。像是四朵霸王花的家人,最靠譜的哥哥大人。而咖啡館在她們心中也是像避風港一般的存在。

開坑大吉,開坑大吉!

謹以此文,紀念我和我的基友們愉♂悅的點點滴滴。

——我愛你們,這就是我全部想說的話。

背景音樂:

大概十個少女裏約有七個都曾經抱有過少女夢:長大以後,會有開高達的勇者踏著覺醒者的屍體,手捧四魂之玉奉我為公主/女王,自此幸幸福福一生亮。

如果一定要說有差別的話,也許是機型的爭辯,比如有些人就好強襲自由,而有些人則抱著正義不撒手——完全不顧人家機主是不是好基友。

當然也有人在到底是要腳踏覺醒者還是小怪獸的問題上糾結不已,不過,無論來者是穿宇航服的還是黑衣背長劍,亦或者是動不動就冒小白花的暴力缺愛狂……總有一點是不變的。

——我會是他的唯一。

“……放屁!如果真這樣世界上就不存在NTR這個詞語,切嗣最後也不會苦逼的對小正太下手了!男人都TM不是好東西,老子遲早要閹了他!!”

“……阿綠你罵就罵了,能不能把你手裏那瓶限量版的香水放下,這是我一年的零花錢。”

“救命紗紗,綠仔都這樣了是關心香水的時候嗎!?不過……子易你確定她這是被劈腿不是要劈人?”

“我也不太確定了——乖染快,快把家裏菜刀收好了,還有剪刀!!”

時間的意義是什麽?也許它是沈澱,也許它是歸真,也許它不過就是指尖沙漏的流逝。

比如這些人,當初在桃樹下許下的心願少女們,信誓旦旦要成為“高嶺之花”的中二病們,在十年的時間洗滌後,徒然頓悟。

長大以後,會有開高達的勇者踏著覺醒者的屍體,手捧四魂之玉奉我為王——

自此,一·生·黑。

“早說套麻袋這活爺幹的可熟了,絕壁把他揍進男科室!”

“……救命!我居然真陪你們去XX個OO,我的節操,爸爸!!”

“真正的淑女就算剪了不幹凈的東西也是淑女,乖染你還是太嫩,對了今天電影院有午夜場……嗯,易醬來電話了嗎?”

“啊?不是要通知生活報這裏有新頭條嗎?我以為‘街角驚現劈腿男被人道!’會是個好賣點來著,報社剛才還說要給我舉報獎金呢。”

“幹得好/臥槽果然是黑易/殺人不見血!”

高嶺之花們完美成長,正如少年的夢想般,由花骨朵開始如曇花般層層綻放,完美蛻變為手劈高達腳踹勇者的新一代霸王花——也許,這才是時間,真正的意義。

《淑女的優雅,序章》

我接到電話的時候是淩晨三點整,那顆被覆變函數摧殘的心還沒有完全的恢覆。按理說,我該是捏著鼻子沖著電話來一段“對不起您呼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然後倒頭接著大睡。

可我如今卻衣衫整齊甚至不惜破費打車到了這家半夜三更還在營業的咖啡館。

咖啡館裏冷冷清清,就一個桌子上有人,我進去後變成了第三個。

看著坐在吧臺邊的兩個女人,我長嘆口氣認命的也坐在了吧臺旁,對著吧臺後和我一般頂著雙黑眼圈的帥哥搖了搖食指道:“一杯黑咖啡不要糖謝謝。”

“不要糖?阿綠剛出事你也出事了嗎?”身邊有著黑發長著張溫柔好姐姐臉的女人一臉無奈看向我,“你什麽時候是苦味的愛好者了?”

“從你們半夜三更把還有早課的我叫醒開始。”

糟糕的起床氣讓我對四人裏脾氣最好的阿易也忍不住抱怨起來,直到認識了快十年的咖啡店主笑著將一杯特濃摩卡端在我面前,笑著道:

“平和島你就消消火吧,總比半夜三更被威脅著開店的我強吧?要知道為了店鋪的玻璃門我可是一路以一百一十碼的速度趕來的。”

“特濃摩卡,你低血糖,還是少喝黑咖啡。”

眼前的男人即便是過了十年,也如同初見一般帥得我一臉血。我十分感動的握住男人遞給我小勺的手,淚眼汪汪道:“阿源,你做我男朋友吧!”

“不——行。”男人笑瞇瞇的收回了手拒絕我,“你太小了。”

“口胡我今年可是二十一歲的好女人!”

見我激烈的反駁,男人轉身擦起桌前的咖啡杯,輕描淡寫道:“可我今年三十五了,比起你,我可能算上老人家了。”

“老,老人,老了嗎?”

阿源的話似乎刺激到了身邊有著一頭萱草短發的女士,她握著咖啡杯的手一抖,哆哆嗦嗦的擡頭看向我和阿易,似乎想從我們這兒找到什麽力量一般慘白著嘴唇道:“乖染,我老了麽?”

見著眼前一襲白色短裙正裝的白領麗人,我的眉毛抽了抽毫不猶豫就對她噴道:“再拉仇恨值我就噴你一臉摩卡啦!”

是的,在我面前要死不活的OL是我從十一歲認識到現在的好基友,大學畢業後,除了我選擇了繼續讀研,紗紗去了國外留學外,阿易和葉綠仔都選擇了早早的混進社會這個大染缸。

被社會打磨的越來越禦姐,越來越渾身上下散發著深夜誘惑女王範的葉綠素早早就把還是一副學生氣長不大的我甩開了八條街——即便,即便我跳了幾級的確比你小個幾歲,你也不用這樣打擊我的自信嘛!

我托著下巴,一臉苦大仇深要和眼前綠發麗人死磕的模樣,阿易見狀只得趕緊插進我們之間,頭疼的道:“乖染你少說兩句,還有阿綠你也是,大晚上把我們叫過來還逼著源開業,到底出了什麽事?”

一時間,三雙眼睛都死死盯住了端著杯Black Maria一副受驚過度模樣的葉綠仔,結果這丫抖了半天的嘴唇,最終看著我們冒出來的還是那句話:

“我真的老了嗎?”

“我噴你啊!!”

“停停停!”阿易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女人年紀上三十才能被稱為老,阿綠你今年多少?”

綠仔抖索著道:“離三十只差五歲。”

“你今年才二十五,我身邊還有三十多的同學你緊張個毛球!”終於忍不住噴了她,一口氣悶幹了杯中摩卡,兇神惡煞地對阿源道:“別理這個間接性神經的女人,我們關門回家吧!”

阿源苦笑:“我怕我一回家,她就能端凳子砸了我的門。”阿源放下杯子,嘆了口氣,伸出手摸了摸頹然地綠仔的頭:“和我比起來若葉你年輕著呢,到底發生了什麽?”

也不知道是阿源熟男氣場太強一下就把她給順毛了,還是綠仔早就憋不住想說了。總之,這位金融界的新生魔女終於開口了。

“我睡了個學生。”綠仔一臉苦逼擡頭道,“我睡了乖染你學校的男人。”

時間和空間仿佛就在這一刻凝註,我覺得我聽見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恐怖故事。

“阿易,我幻聽了吧?我絕壁幻聽了吧?”

“我覺得也是,有空我們去查查聽力吧。要不就現在,去柳生叔叔的醫院掛急診!”

“……次奧,老子不就睡了個比自己小的嗎,你們有必要麽這樣!!”綠仔扭曲著臉,呯得一下砸的杯中液體濺出,“有必要嘛啊?有必要嘛!!”

“……若葉你輕點,你手裏的杯子是我特地定做的。”

阿源強壓著肉疼試圖安撫綠仔,結果卻被內心極度不安定的綠仔抓住了。若葉綠這個女人一把扯住了阿源的手,虎視眈眈的問道:“餵,你說,我很老嗎?爺睡個23歲的男人很誇張嗎!?很誇張嗎!?”

“25歲和23歲差別是不大啦,可是若葉,你看上的不是社會人,是和平和島一樣的院生吧?”

“居然對我同學下手,綠仔你越來越坑爹啦!”

被子易拉著我好不容易有了出口的機會,擋下便毫不猶豫損了這個一貫高傲的女人一腿。可話說道一半,聯系起現在的時間,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假設。

“等等綠仔……你不是,剛從床上爬起來吧?”我幹巴巴的道,“不是剛和那個院生滾完床單就找的我們吧!?”

“口胡老子滾之前哪知道他是個學生!”若葉綠忍不住嘎達一聲徹底玩壞了阿源心愛的咖啡杯,一臉悲愴地甩下袖子,“滿臉不良還一身黑皮!早知道這樣的也可以是院生,爺找牛郎也不會找他啊!!”

“你知道一覺睡醒找衣服結果卻發現一張你學校的學生證時爺有多驚恐嗎!?”

“當年你告訴我阿源是基佬我都沒這麽驚恐過!!”

聽到綠仔說了不該說的話,我趕緊重重咳嗽了數聲,可阿源溫柔的視線還是轉了過來。我看見穿著圍裙依舊居家帥到掉渣的男人沖我柔柔一笑,宛若下地獄前最後的盛宴一般開口:“平和島妹妹,我從來不知道你對外是這麽宣稱我的呢?”

——三十五歲還不交女友就守著家咖啡店,你能做點不讓我想歪的事嘛!?

平素裏溫和的人一旦生起氣來那是絕對的可怕,我趕緊抓住綠仔的手試圖轉移話題:“後來呢後來呢?你看見那張學生證就跑了嗎?要是沒留下什麽訊息你就當艷遇一場忘了吧!”

若葉綠聞言擡頭,一張艷麗的面孔越發顯得絕望:“不,看見那張學生證我就哆嗦了,除了穿上衣服打電話給你們——我的包全落在酒店了。”

我忍不住想要噴眼前女人一臉狗血!

你不是自稱池袋戀情女王嗎!?怎麽遇上個學生就腿軟成這樣!?別告我你把你早八百年丟掉的羞恥心又撿回來了啊混蛋!!

阿易沈默半晌,喝了口拿鐵平了平自己的氣息,鎮定道:“包裏都有些什麽?”

若葉癱然著一張臉:“你該問我包裏沒什麽。”

“……乖染我們回家阿源關門吧要是玻璃壞了我賠你。”子易抓起自己的包一臉平靜的擡頭看了看表,“我和不二約好下午去看手冢的比賽,答應了紗紗要錄像的。別為了不相幹的人浪費時間了,都回家休息吧。”

“哦,你說是日美聯合舉辦的那啥啥杯麽?仁王說贏的肯定是手冢,基本沒看頭的。”

“沒看頭也要給紗紗錄,不然她回國絕對我掐死我們仨。”頓了頓,子易看了眼開始冒黑氣的綠仔,毫不猶豫的落井下石道,“不,是我們倆,某人也許會因為對學生下手而被警察傳訊了。”

“餵餵餵,日本什麽時候多出了這個條例!混蛋,不安慰我受驚的心靈也就算了,你們這樣還算是我的摯友嗎!?”

“在你愚蠢到把自己一切把柄留給個少年之前是。”子易平靜道,“要是對方心懷惡意,你就完了阿綠。”

“別忘了你現在在跡部大少的手下幹活,跡部集團由多招風惹眼你比誰都清楚,要是讓娛記們挖到跡部集團公關部的室長和個學生一夜情——你比我清楚後果阿綠。”

“……沒那麽誇張吧,我錢包裏除了名片就還有張我們的合照。”

“所以剛才我只是在恐嚇你。”子易微笑道,“以報你為這點小事三更半夜把我們叫出來之仇。”

——子易女王我愛你,天然黑我愛你!!

我心裏頓時對四人中最年長的姐姐桑抱去了無上敬意,可這位讓我無比依賴的好友下一秒就打碎了我一地的敬仰之心。

“不過就這麽把東西放別人那也不好,畢竟那還有我們的合照,我不想陪你丟臉。”子易攏了攏耳邊的長發,對我溫柔笑道,“既然和乖染同校,你就去想辦法把東西拿回來吧?”

——啥?

——柳生叔叔我是乖染,我幻聽了快點給我掛急診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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